
1949年10月1日,开国大典上举行了重要阅兵仪式。中国人民解放军67军所属199师从阅兵场地经过,象征野战部队整体接受国家民众审视。此后,199师获得“首都师”这一特别名称。
然而,1951年,即两年之后,67军整体纳入中国人民志愿军体系,在朝鲜地区作战中取得三天消灭美韩部队17000人、每日消灭近6000人的显著成果,刷新了志愿军野战单位每日消灭敌方人数的峰值。这一成绩的成因是什么?
67军政委、开国中将旷伏兆早在抗日时期就领导了八路军后方抗击扫荡战斗,积累了防御作战技能。
1943年春天,旷伏兆抵达晋察冀军区第十分区任政委。交接期间,日军进入村庄进行扫荡。为减少无谓损失,旷伏兆藏进当地人叫作“蛤蟆蹲”的洞穴中,在村委书记协助下脱离险境。这次事件激发他思考利用地道反复打击日军的办法。
在旷伏兆推动下,几个月内,根据地军民构建了可藏身、可防守、可进攻、可出击的地道网络。旷伏兆亲自参与指挥地道战斗,获得了防御技能。1945年,一次抗扫荡中,面对超过6000日军攻击,旷伏兆率领少量部队和民兵固守地道位置,使日军遭受重创,最终瓦解了日军行动。
展开剩余80%进入朝鲜地区后,旷伏兆将抗日时期八路军挫败日军扫荡的做法与志愿军当地条件融合,仔细归纳并实施,实现了志愿军抗击美军防御战斗中每日消灭敌方人数的顶值。
67军接管27军阵地后,曾发生阵地落入美军手中的情形。旷伏兆迅速组织会议,归纳三项防御战斗技能,为67军防御行动提供指导。
67军入朝之前,在秦皇岛和塘沽区域执行防御职责。1951年7月接到入朝指令后,67军参与朝鲜作战。8月,67军在金城前方替换27军守备。
67军作战环境是:志愿军在彭德怀指挥下结束第五次战役,消灭“联合国军”超过8万人。经中朝部队反复打击后,以美国为主的“联合国军”启动与志愿军朝鲜停战讨论。但美军为在停战讨论中占据优势,1951年夏秋对中朝部队正面阵地发起连续攻击。志愿军67军职责是配合朝鲜停战讨论,击退敌方进犯,为中朝一方在停战讨论中获取更多利益。
67军阵地从上甘岭西侧延伸至北汉江东侧。从1951年8月中旬起,“联合国军”集结大量兵力,对67军阵地多次发起攻击。
首次攻击,美军和韩军集结5个营兵力,猛烈冲击599团阵地。敌方兵力为5个营,而599团仅有3个营级单位。敌方火力包括60多辆坦克、10多架飞机和上百门炮支援。599团缺乏飞机和坦克,炮数量也远少于敌方。美韩部队自信能夺取599团位置。
经过激烈战斗,599团保住阵地,并消灭敌方900多人。
首次攻击失败促使美军重视志愿军防御。1951年8月21日,美韩部队集结8个营兵力,在大量飞机、坦克和重炮掩护下,轮流攻击67军正面位置。67军各守备单位顽强阻击,消灭敌方1100多人。但不幸的是,67军固守的818.9高地被美军控制。
一处高地丢失在整体布局中虽小,但高地控制影响67军整个阵地稳固。高地丢失后,旷伏兆立即举行作战会议。这位擅长归纳的将领连续组织3次师团级军事负责人会议。在会议中,各级军事负责人就如何固守位置、防止高地再失这一议题发表意见。旷伏兆注意听取发言,并将发言内容、志愿军先前防御战斗技能以及旷伏兆抗日时期用地道击败日军的技能整合,提出防御作战三项关键规则。
1.防御位置分主次,主要位置需全力守护,而次要位置在守备兵力有限时,用火力控制。通过火力有效打击进攻位置的敌军。
2.反击需有选择性,对关键位置进行反击。避免将部队用于无价值或低价值位置的反击,减少部队无谓损伤。
3.防御需有精确性,火力配置前重后轻,兵力配置前轻后重。一旦敌方接近位置,前沿少量守备单位依靠坑道位置,在炮火支援下大量打击敌军。后方单位作为备用力量,根据前沿需求和损失,及时派遣支援单位上前援助一线。一旦前沿位置丢失,志愿军一线守备单位退至二线梯次位置阻击敌方。这种梯次布置能增加“联合国军”攻击时的损失。
从这些归纳可见,虽旷伏兆为政委,不直接负责67军作战,但其军事水平在67军中很专业。
在后续防御战斗中,67军各单位充分应用旷伏兆提出的防御战斗技能。这些技能在整个防御行动中起到关键作用。
在防御战斗开始前,旷伏兆制定多种行动计划,对美军攻击做了充分准备。
旷伏兆与军长李湘共同督促前沿士兵修建各类沟壕障碍。经过士兵努力,67军建成专业防御工程,形成连营团师四级单位组成的火力网络。敌方攻击每个单位均遭67军对应单位的火力阻击,这符合旷伏兆提出的防御作战第三项要求——构建精确防御体系。
67军将灵活战术与牺牲精神融合,利用旷伏兆提出的防御战斗技能获得防御胜利。
1951年10月13日,美军第7师和第24师、韩军2个师及哥伦比亚营,在14个炮兵营火力掩护、100多辆坦克和20多架飞机支援下,集结兵力攻击67军正面阵地。
67军依靠前期建成的立体梯次防御工程阻击,借助阵地反坦克障碍打击敌方坦克。许多士兵在弹药耗尽时与敌方近身搏斗。经过一天战斗,67军消灭敌方5000多人。
10月14日,美军持续猛攻。多处位置丢失,67军将一线部队全部后撤,至金城川北部区域阻击美军。因67军损失数千人,军部将预备201师快速投入战场,依靠梯次防御工程继续阻击,并让68军203师作为全军备用。10月14日,67军消灭敌方4000多人。
战斗至15日,67军面对美军3个步兵团和100多辆坦克的进攻。67军持续阻击。至15日结束,67军消灭美韩部队17000人,平均每日近6000人。《人民日报》在头版报道了67军三天消灭17000人的消息。
因“联合国军”三天损失17000多人,美军第9军调整战术,从全面攻击转为重点攻击。因199师和200师损失严重,67军将201师和68军203师全部投入战场。67军还组织炮兵与美军进行炮击。经过多日战斗,至10月22日,67军完成阻击职责,消灭美韩部队23000多人,摧毁敌方坦克40多辆。
67军士兵取得三天消灭17000多人的成果,与开国中将旷伏兆的贡献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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